空荡荡的大街、戴口罩的面孔、封闭的居民小区、被阻断的城际交通、看不见摸不着又似乎无处不在的危险……
这是2020年初的中国。我们正处其中,因为那可怕的新型冠状病毒肺炎疫情。正在经历这一切的我们,跟那些曾经经历非典、禽流感、埃博拉疫情的其他人一样,永远不会、不敢忘记这段经历。
1957年诺贝尔文学奖得主阿尔贝·加缪的代表作《鼠疫》里有这样一句话:“一个人能在鼠疫和生活的赌博中所赢得的全部东西,就是知识和记忆。”
一些电影人把这些知识和记忆进行艺术加工,将曾经的现实以电影、电视剧的形式重新展现在大众面前。虽说电影是虚拟的,但艺术来源于生活,现实比电影更残酷。
想要真正更好地理解这些电影,不能仅仅看电影的故事内容本身,否则,我们只会看到导演想让我们看到的画面,那些隐藏在电影中真正有价值的思考与隐喻,往往就会被我们忽略。
《传染病》《流感》《血疫》……当你一部部地把那些反映传染病疫情的影视剧看下来的时候,你会觉得病毒更可怕,疫情更无情。你更会发现,你亲身经历的或者从新闻里看到的就是在电影里出现的,甚至很多在疫情中悬而未决的事情,也能在电影中找到答案。
新型冠状病毒从哪里来,是蝙蝠还是其他动物?到现在都没有答案。但有一点是肯定的——敬畏自然。正如周孝正在《SARS下的社会思考》所说的那样:“微生物也有活着的权利,人类不是要寻求方法如何消灭它,而是如何与之和谐共处。”
在《传染病》中,因为人类将蝙蝠的家园破坏,导致一只蝙蝠飞到了养猪场里,从而引起了一场席卷全球的传染病疫情。作为普通大众,我们不必像研究人员一样去探究病毒到底从哪里来。人类,看似站在食物链的顶端,但是对大自然还应心存敬畏。我们要让电影中的情节一遍一遍地在脑海中闪现,做到敬畏自然,从自身做起,让可怕的病毒不出现在人类的生活中。
医护人员有多伟大不是普通大众能想象出来的。
在《传染病》中,我看到了义无反顾到疫区调查病毒来源的世界卫生组织官员,冲在防疫一线,最后被病毒感染去世的医生;还有用自己试验疫苗的病毒学家。现实中,73岁的李兰娟、84岁的钟南山、还有疫情“吹哨人”李文亮……
向死而生!他们都很伟大。我们为白衣天使身上的大爱而向他们致以崇高的敬意,他们的伟大在于生命那一片亮光的熊熊燃烧,让身处未知的我们能感觉到希望的临近。
在电影中,我还见识到了人性的丑陋。
《传染病》中有一个一直秉承“真相”第一,不断抨击政府、欺骗民众的“大V”艾伦。在私下里,他却联手对冲基金人士炒作一种药物——连翘。恐慌的民众纷纷出动排队去购买连翘,导致连翘成为最抢手的商品。人在大灾大难面前都有着趋利避害的一面,艾伦就靠散布连翘的谣言最终赚得盆满钵满,使得他在这场灾难中显得极其丑陋,他最后解释到:每次危机来临时都有人从中获利。
这样的场景,既现实,又无奈。这样的人,像不像某些利用疫情大发国难财的人呢?
看完电影我很庆幸,身在当今的中国是幸福的,国力的强盛和负责任的政府让身处疫情中的人们对战胜疫情充满信心。
电影都是积极向上的,结局大多是美好的,《传染病》的最后,疫苗被研制成功,遏制住了疫情扩散的局面。
所以,春天来了,美好亦会随之而来。